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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太坊的联合创始人维塔利克·布特林对埃隆·马斯克发出了严厉的警告，表达了对社交平台X从支持言论自由演变为组织针对性仇恨的工具的担忧。他认为，这种转变可能会引发全球范围的反弹，最终削弱马斯克所声称捍卫的自由。
在一系列帖子中，布特林提到，欧洲的公共讨论，尤其是来自他曾视为“有趣和复杂”的个人，已经变得“失控”，这一现象受到日益激烈的网络叙事的推动。
@elonmusk 我认为你应该考虑，将X打造成全球言论自由的象征，然后又将其转变为协调仇恨行为的工具，实际上对言论自由的事业是有害的。我非常担心，如果平台继续允许这种升级而非辩论，可能会在几年内引发对我所珍视的价值观的巨大反弹。
— vitalik.eth (@VitalikButerin) December 9, 2025尽管他承认对欧盟的批评是合理的，提到GDPR的“点击同意”和“聊天控制”等政策需要改革，但布特林警告称，这些攻击的语气和协调性暗示了更危险的信号。
布特林直接向马斯克表示，将X转变为“全球言论自由的象征，再转变为协调仇恨行为的工具”对言论自由的事业是有害的。
他补充说，如果平台继续允许这种升级而非理性辩论，他对长期后果感到担忧，警告可能会在几年内出现对他所珍视的价值观的巨大反弹。
关于欧洲的辩论：团结过多还是过少？
布特林的评论引发了关于欧洲地缘政治角色的更广泛讨论。一位用户认为，主张削弱欧洲的人误解了全球权力动态，声称国际行为者“渴望”解散欧盟的团结，并担心欧盟可能最终实现联邦化。
布特林回应称，他支持欧盟的理念——这是一个共享的实验，提供了超国家的好处，却没有世界强国的激进姿态，但他强调，欧盟仍然是“一个不断进展的工作”。在他看来，当前的平衡失调：在外交政策上团结不足，而在某些方面则过于团结，导致官僚主义和监控。
布特林写道：“如果这个实验能够改进并繁荣发展，它将为世界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。”
科技平台面临的言论自由悖论
布特林的介入加入了越来越多的声音，探讨同样的张力：自由表达与协调伤害之间的界限在哪里？更重要的是，谁来划定这条界限？
马斯克在2022年收购该平台后，将X定位为抵制审查的避风港。然而，批评者认为，最初对开放表达的捍卫已演变为促进骚扰网络、虚假信息和大规模政治煽动。
布特林的警告将辩论重新框定为结构性风险，而非简单的左右之争或亲欧盟与反欧盟的对立。如何在保护言论自由的同时避免在线暴力的武器化，将决定社交平台是否能够维护民主价值，或是导致其不稳定。
